“你们都下去,无事不要来烦朕。”慕容峥瞥一眼长篇大论试图糊弄自己的折子,再也没有搭理的心情。 他拿着信去了内室,翻来覆去地看就是不打开,郑槐看在眼里直想笑,但他好歹忍住了,还很给面子地问这是谁这么有脸面。 “还能是谁,最没良心的那个。” 话是随口说的,信是爱不释手的,口不应心,郑槐看明白了。 “你瞧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