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拓跋扈不好拒绝,在屋内走了几步,虽然痛苦万分,姜暄和也累得喘气,到底是能走了。 “你就这么信他?”拓跋扈坐在床边休息,靠着墙,他现在只有手和脑袋还有些清明。 姜暄和擦了把自己额头上的汗,点头肯定道,“人家医术高明也不乏医德,为了救你那些攒了很久的材料都用了,没道理现在才舍不得。” 拓跋扈默然,过了会又说,“我也不知何时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