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暄和也找不出她无理之处,可事情到此还是没有一个可以平和解决的出口。 二人一坐一站沉默了良久。 拓跋翡玉端了药进去再出来,看她还在这,便开口问她,“你呢,要继续待在这是非之地,还是跟我们一起走?我看你也不想额头上再多几个窟窿吧?” 什么窟窿,哪有这么夸张? “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想,这也是大事,你去异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