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停下了手中的笔,脸上的表情有些深不可测。 “何时去的?” 春月也担心姜喧和有个三长两短,如实相告。 “约莫晌午吃了饭就过去了,晚上也没见主子的消息回来,奴婢只当是太长公主是长辈,所以请主子留下来吃饭很寻常,便没有多问。” “没想到这都要到子时了,娘娘都还未曾回来,连传信的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