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中暗道痛快。 “夫人现在可以听我解释了吗?” 姜暄和仍旧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宛若庭中山竹,任风吹雨打屹立不倒。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这府中除了你,谁有这么大胆量敢拿耗子吓我?你定是念着我白日里教训过你,怀恨在心,所以找我寻仇来了。” 秦良玉双眸虚睨,目光阴狠毒辣。 “你当真以为我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