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我没有打夏竹,倒是她,她打伤了我。” 姜暄和猛的抬头。 脸颊赫然露出一道渗血的疤痕,从眼角蔓延至下巴。 “你的脸怎么回事?”一双杏眼睁得圆,姜元敏惊得从座榻上弹了起来。 “奴婢没有打她,她脸上的伤和奴婢无关。” 夏竹连连摇头。 “不是你弄的,难不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