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儿,援军,什么时候才能到北临?我怕你弟弟他,等不到啊!” 慈宁宫,太后靠在软枕上,头发白了一片。 从听完北临战事起的那日,就病了大半个月。 她本以为,她的小儿子已经在北临他吃了十年的苦。 后半生,怎么也该和乐顺遂的。 哪怕,他回京做个纨绔,流连花丛也是他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