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垂下眼眸,将帕子丢在水里,一手继续在她后背撩水。 一边撩水,一边凑近她的脖颈,声音低沉又极具魅惑的问她, “娘子,怎么脸这般红,可是水太热了?” “还是说,娘子果然是火气太旺了,这才烫红了脸?” 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后背,像是有小虫爬过,一股酥酥麻麻的劲儿,从尾椎一路攀升至四肢百骸。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