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压在身下,让她眼里只有自己一人才好。 “嗯——” 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拳头与桌面碰撞的声音,惊的屋檐下的燕子叽叽喳喳探出头来,打探一番又将身子缩回了巢里。 肉体上传来的疼痛,一寸寸向着全身蔓延。 可手下的疼,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那个黝黑的臭小子怎么能留宿在她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