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深吸几口气。 目光望着外面沉下来的夜幕,垂下眸子不语,如今天色已晚,去找沈氏说教,确实时机不对。 若是她前脚刚罚了沈氏,巍儿后脚醒了又追上门去赔礼道歉,那她不是上赶着讨了个没脸? 罢了,白妈妈说得对,还是在等等。 巍儿既然能接受得了韩曼儿,那就能接受得了别人。 男人一辈子怎么可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