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要照顾,有国公府要撑着……” 说到这里,他闭了闭眼,屈膝跪下:“皇太女殿下,我屈服了,求你放过我吧。” 晏东凰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这番自暴自弃的言论,听他不得不隐忍屈服的语气,嘴角扬起的弧度透着刺骨的嘲讽。 “没骨气就说没骨气,倒也不必拿国公府和你的母亲做借口。”晏东凰语气漠然,“况且从你父亲过世之后,国公府已经不再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