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扭头看去，是刚才那位老妇人。

一个丫鬟将人扶了进来，在柳依依身边坐好，又走了出去。

老祖宗慈眉善目，只是一脸笑意看着柳依依。

柳依依试探性开口。

“阿棠？”

听到这一声久远又熟悉的称呼，老祖宗眼中闪着泪光，面上仍是笑意。

“姑娘可知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