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卡从长腿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封信,一封卷成一团用防水布包裹的信……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信根本就无法保存到寄出去的时候。 这位昔日的战友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鲜血从他喉咙里涌了出来染得胸前一片鲜红。他就么躺在地上,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舒尔卡总是特别在乎自己成长起来的单位的战友,那个班、那个排……尽管自己现在已是个连长,手下已经有三个排一百多名战士。 不过这似乎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