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继续买,反正又花不了多少钱,买到就是赚到。不过二叔,你把侧重点放在稀奇古怪的东西上面。” 二叔立刻领悟:“懂,邪祟嘛。” … … … 啪嗒。 黑子落地。 涂山孑爪子捏住一枚白子,略作思考,随意往棋盘上一下:“叽。” “老涂问老板您,被开除的滋味,是否好受。”充当翻译的任琼丹,一边修剪油灯的灯芯,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