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也破,家具也烂,跟贫民窟似的。喈,喈,喈。爸,你瞧瞧这把破椅子,都他娘用人油盘包浆了嘿!” 他一边说着,一脚就踹在椅子上。 辱爷爷遗物,欺人太甚。 我坐在轮椅上,右手轻轻运功,不过只使用不到百分之一的内力,只见寿材铺赫然刮起一阵猛风,直袭黑肥仔脚底。 那气浪看似不大,实则内含汹涌。黑肥仔轻而易举被我掀翻在地,摔了个结实的大屁股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