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了。 红烛冉冉,这灯影晦暗之下,阿尼玛手足无措了老半天,才道:“夫君……我是该给你宽衣吗?” “理应如此吧。”秦少游想了想,道:“不过按理却是该先吃合卺杯,罢了,不理这些,你是突厥人,我是汉人,没有这么多规矩可讲。” 阿尼玛忙是手忙脚乱地给秦少游解衣,却是冷不防有东西落下来,她忙是捡了,禁不住好奇要打开,便见上头写着:“岳父大人,喜吃甜食;其母,爱吃茶,其族逐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