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有些走神,看着窗外。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懵懂地点头。 “知晓了。” 景行止有些恼火,这小子怎么跟老子说话的时候还走神,是不是到了京师之后有些飘了。 “你说说,你听懂什么了。” “父亲说的是一天之后才知道司徒的事情,用的是你,而不是你们,所以父亲不是对我说的,我不在父亲应该知道的范围之内,又或者我从始至终都应该待在京师,没有出现在这里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