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雄阔海脸色有点难看,“这罪有多重。” “多重?”景恒唤来周元礼,“礼哥儿,你来给他普及一下大乾律法。” “杀头罢了。”周元礼耸耸肩。 景恒接话。 “就算这个县令做的再不对,咱们这事干的再有道理。也得杀头,这些文官最看重自己的地盘,他们知道这个事,可不管什么南北对立,肯定是疯一样处罚我们。” “冒用校尉身份、殴打县官、哪一条都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