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劝说两句,谢欢却抬手打断,不容置喙地道:“孤答应过你的事,不会忘记,此次你先归京,反正都迟了二十年了,不急于一时。” 感觉还是理亏,谢欢板起脸来,口吻严厉,“平阳侯,万事要先学个忍字。” 忍?平阳侯自认已经很能忍了,此刻麻木的心都凉了,扯一下嘴角,苦涩地笑一下算了。 真要独自回京,呈报证据吗? 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