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千纸鹤,从船舱内飞出去,正好飞到某人脚下。 拇指大的千纸鹤并不惹人注目,但谢欢看见了,他将其拾起,挥出去,顺着风飞远。 沈桑宁打着哈欠走出来,在船上渡过两日,终于快到金陵了。 “云叔。” 她喊。 对方起初没应,她再次喊了声,他才后知后觉地应了,“怎么?” 沈桑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