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耳朵,不听我说完?” 树叶沙沙作响,掩盖了男人的叹息。 裴如衍重新踏步回来,耐着性子,“你说。” “可我不信我能跟她做夫妻。” 他自己的为人,他最清楚。 宁缺毋滥。 却听沈桑宁附和,“的确,你不仅不想和她做夫妻,你还郁结于心,英年早逝,裴彻代替你承袭爵位,这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