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宁低头,瞧见他垂着手臂,半截手指蜷起,“你紧张什么?” 裴如衍很难得情绪紧张,所以一旦有了波澜,她毫不费劲就能发现。 沈桑宁又问,“你来金陵,是什么时候?” 他默了默,“六年前,冬天。” 一个说春天,一个说冬天。 究竟是有什么秘密,值得这么骗人。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