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鲜明对比。 老人常说会咬人的狗不叫,沈行瀚觉得这句话用在人身上也很合适。 他替沈行雷掖了掖被子:“这两天,辛苦你了。” “我不觉得辛苦,就是看着二哥煎熬受罪,心里忍不住难过。”沈心雅柔声细语,上前给沈行瀚斟了一杯茶,“说到底,还是堂姐太过分了,好歹兄妹一场,纵使再心怀怨怼,她也不该这么对待二哥,失了女子该有的温柔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