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他又勉强压下那口气:“听说你这两个月一直在小坎寺吃斋念佛?不是我说你,你身为正室,理应为咱们这个家多花点时间和心思才好,怎么就知道往外跑?我同僚不知情,还问我是不是宠妾灭妻,把你气走了。你让我如何在官场立足?” 沈银翎有些烦,转身睨向他:“假成亲的事又忘了吗?我给你脸了?” 少女明艳夺目,晃花了高征的眼。 同僚们常常拿他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