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经历了大喜大悲,再加上承受陆映的临幸,身体里的疲倦如海潮般一阵阵袭来。 她眼皮沉重,再也支撑不住,终于昏睡了过去。 陆映正好衣冠,回眸瞥向竹榻上的少女:“沈银翎?” 女人没有回答。 陆映站在竹榻前,视线往下,她的手臂和胸口还残留着为了学习火壶留下的一些烫伤。 她那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