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光线昏暗。 沈银翎声音清冷:“肃王府世子爷?陆嘉泽?” “没错,就是他!”高芸把玩着手绢,嘴角忍不住往上翘,“我与他天南海北相谈甚欢,还聊了一些人生理想——” 她突然想起自己已为人妇,于是勉强收敛了那副春情荡漾的表情:“当然了,我与他来往,主要是为了打听朝廷有没有安排我们家当皇商。虽然后来越聊越投机,但我们始终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