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长久久的。” 夜凉如水。 沐浴过后,陆映没有再给沈银翎用药。 春帐垂落,暗香浮动,帐中一双人影交叠起伏。 沈银翎腰间垫着绣枕,腿心酸胀的厉害,被迫挽住陆映的脖颈,难耐地吟哦着,脚腕上的金镯子发出深深浅浅的铃音,潮水般的快意几乎将她彻底淹没。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夜的陆映似乎比往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