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坐怀不乱的神情,却惩罚般把沈银翎重重往下按了按。 满满的酸胀感促使沈银翎蜷起脚趾咬住红唇,凤眼水润失神,只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喘息。 陆映冷淡道:“孤叫你在甘州好好练字,你可是当成了耳旁风?” 沈银翎柔弱无骨地攀上他的肩头,细细吻向他的耳根和脖颈:“那殿下想怎么惩罚臣妇嘛?” 风雨如晦,沈园书房的绿纱窗忽地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