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算满意。

至少，大部分长老还是坚守信念，不出卖族人。

只是，姜文等人……让他心中大为不满。

姜宁淡然一笑，“一群废物罢了，不足为惧。”

此话一出，震惊全场。

“他竟然骂黑水氏的十八位准帝为废物？”

“这样太狂妄了吧，谁给他勇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