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捏的。

“不过她那个妈挺厉害的，这么多年就是她在背后出主意，最近这段时间倒是有些反常。”

“是慕容项。”易星干脆挨他很近一点，好挡着点某人做坏事的样子，“慕容项做的，他估计用手段挑唆起了慕容念的胜负欲，所以一意孤行做了这些蠢事。”

楼肃挑眉，“慕容项是怎么想的？”

“大概是世界上唯一真心对他的人死了，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