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凶嘴里吐出一摊鲜血,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 正常人挨上这么两拳,早就去见马克思了,就是一头牛,挨上铜山、铁山兄弟俩的这两拳,也得挂了。 “呵,呵呵……” 韩凶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缓缓地直起腰来,“真是舒服啊,十年了,从来没挨过这么重的拳头,一下子感觉浑身的筋骨都通常了。” 嘎嘣、嘎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