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陪在陈夏月的身边,是想让她感觉并不孤单。 人在悲伤之中,尤其是极度悲伤中,就如同溺水一般。 站在冷冻室里的每一个人,都把自己当成那一根随时都能被陈夏月抓住的稻草,希望能将她拉上岸。 “我想单独和爷爷待一会儿。”陈夏月背对着所有人道。 大家伙面面相觑,这时候得有一个拿主意的人,所有人将目光看向了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