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哗啦的一下将半截树皮都给打飞了,整棵大树随之猛烈的一颤。 本来就紧张的拉贝尔这时更是身子发抖,尽可能的将身子缩在大树后面,生怕露出一丝一毫被击中。 另一边的大黑蛇,暗暗的一咬牙,端起了AK就准备冲出来冲对面扫射,他过去也是当过几年的兵,在俄国的一个边境营地里,虽然只是下等兵,但枪械玩的很溜。 “啊!”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