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么说,不管怎样,童童也是您的重孙女啊!” “屁的重孙女,你五年前与野男人苟且生下这么个孽种,你知道我这张老脸都被别人怎么议论?我不溺死她已经是天大的恩赐,现在你女儿有病了,你居然来求我?”谢正勋气呼呼地喊道,他是传统又封建的人,原本是很喜欢这个二孙女的,就是因为童童的存在,恨屋及乌,现在对这个孙女已经没有半点感情。 “爷爷,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