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二十多米,而且风筝还在脆弱的树冠处,上去的话实在太危险了。 “可是,这只风筝,是母亲当年亲手给我做的!”袁羽然脸上忽然涌现一抹哀伤。 袁正南表情一滞,旋即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摸了摸女儿的头发,“你先别急,等下午,爸找个吊车过来,帮你弄下来!” “别啊,袁叔,今天风这么大,下午这风筝恐怕早刮没影了。江兄弟可是武道高手,想必取个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