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对方。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背负沉重的身世枷锁,层层叠叠,终究没有找到结果。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对我们女人如此残忍?”江莱哽咽地抬起头来。 “难道我们女人真的只是附庸吗?” “有时候我想,我父亲一定是个懦夫,如果有他在我们身边,母亲会不会是另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