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过去了,那女的边上那个男的有点来头,不好惹!”沈鹏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摇了摇头。 那日沈光禄的寿宴上,他算是长教训了,自然不想自讨苦吃。 “怎么着?在这金陵,还有让鹏哥你忌惮的人?”留着百寸头的蓝标弟子忽然皱了皱眉头。 “沈大少,虽然你们沈家退出了演武堂,但咱们的交情还在,只要你一句话,我陈庆帮你废了他!”陈庆说着,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