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也不可能挺得过去,即便是她命再大点,那她身无分文,一个女人根本也不可能来得了京城。 这天下可没那么平静,独身一人,哪怕再丑再不能看也是一个女人,那些乞讨的乞丐是不会嫌弃的。 她到底是怎么安然无恙的回京的,齐心月沉寂多年的心沸如滚水,这短短等待消息的半天,竟觉得度日如年。 就是儿媳妇来请安,她都不想见。 终于,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齐心月连忙问:“齐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