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步凡眼神闪过一抹诧异。 可随即他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是梦见夏菊以后变得不好,这才对夏菊爱搭不理?” 李信德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算是默认了步凡的话。 “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本应明理通达,怎么会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就冷落自己结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