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不爽?”周一水自信问道。 女子躺在旁边,数着钱,“一百,两百,三百...” “你人还怪好的捏,一次五百,三千五一分不少。” “我向来那么大方。” “爽不爽?”周一水再次问道,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半根华子还在燃烧,冒着袅袅青烟。 这根烟,脱衣服之前点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