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显然段溪还没有过河就准备拆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如今这局面,她还是很满意的,也不枉当年她一来京,就开始收集城防营各位将官的资料。 “母亲,这么重要的事,您怎么,您怎么……” 看着段夫人投过来的淡淡目光,剩下的话段大郎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这是长久以来,他身为儿子对母亲天生的畏惧。 段三郎眼珠子转了转,不想掺合进来,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