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下了一夜,将近有一尺多厚,到此刻,天上仍是搓绵扯絮一般不停歇。 这管宁还真有豪情,放着身后温暖的马车不去乘坐,偏要与自己在这雪原中纵马而行。可恨那虎痴许褚在这时候当真是一点不笨,宁愿在马车中入口呛吼的美酒。 此刻听着管宁在以万物为鱼肉的冰天雪地的刀俎中的慵懒疏狂的声音,太史慈的思绪已经飞到了自己要去的洛阳。 只怕现在没有一个人会想得到这伟大的古城将要遭受到的荼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