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了决心的赌徒似的,

“升子,一定要带我玩一把!我都输五百了!”

“你信我?输了不怨我?”陈升故意道,然后拿过巧粉给杆头补上。

那摩挲杆头的动作,让沈言卿不自禁联想起那天,顿感脸颊发热,手指尖一阵麻痒。

陈升接着道:“而且,我只买总进球数,全靠运气!”

“我老赵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