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范晓婉重新回到被窝里,伸手一摸,另一边的床单被汗水浸湿了。

她没有立即换床单,而是把陈升枕过的枕头换过来,使劲吸了两口。

她喜欢这个味道。

身体又蜷缩起来,没来由地打了个激灵,仿佛那种余韵还在。

困意袭来,她坚持着不睡,直到微信上来了一句“我到了婉姐,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