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清楚。” 说完后,男人沉默了下去,显然等待陈升的答复。 “那你现在要我怎么做呢?”一直不说话的陈升突然开口了。 手电光后的暗影中,男人笑了,头往后仰,摇了两下头。 那饱含着轻蔑和嘲讽的姿态,仿佛在说:“就知道是这鸟样”“不出所料的屈服” 男人似乎不急了,又吸了口烟,这才伸手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