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琴啊,我有点累了。” “什么?”何冬琴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有点累了,每天开不完的会,操不完的心,斗不完的争。”沈建军闭着眼睛,幽幽开口。 “怎么能这么想呢!你上升空间还很大,可别弱了斗志。”何冬琴依然没听出丈夫的意思,一脑门子的“上升空间”。 “冬琴啊,女儿像我,其实我们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志向,我们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