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在交流,病房里也开始了不太愉快的交流。 “言言,你是不是恨妈妈?”何冬琴双手捧心,仰望着天花板。 沈言卿也望着天花板,沉默了会,才缓缓说道: “是您做得太过分了!” “可妈妈都是为了你好……”何冬琴偏过头,看着女儿,下意识又开始强调。 “别说了!如果您再说这句话,我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