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河水打湿了她的衣襟,也打湿了我的衣襟,而她毫不在意,双眼依旧盯着湍流和船只,这确实是一个极其危险的行动,稍不留神将会船翻人亡。 然而经过一番争斗,她忽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而且很内向,她不再说话,脸色异常冷峻。 船渐渐地驶过急流险滩,她将竹篙迅速的插在水底,如一阵风,抓住树枝攀援而去,忽而不见。 留下我一个人在船上惊魂未定,我只好任它飘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