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了很多没有意义的话,他只是在消磨我的时间,我也在探听他的心声。 他肯定感觉到我只是在敷衍他,我也感觉到他的虚伪和奸诈。 他不需要想我诉苦,也不需要求助于我,他们本来就是恶人,恶人之名尚且不怕,何须派凶案加身呢。 而且他做生意,本也不是正常生意,所谓售卖麝香无非是幌子,他1定暗暗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见我如此,像狗1样乞求着问道:“你看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