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现在考虑的问题,我深感这场火灾来得诡异,这是一座无主宅院,烧了也不会有人报官,他是一个阴险狡诈之辈。 如果说放火是在毁灭证据决然不可能,如果说这是示威,那指向谁呢? 留在现场除去徒增烦恼,别无益处。 现场麻木的人们渐渐消失,他们相信官府,官府就是一切。 我去了,就是给了他们希望,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交代。 我现在回来了,这个过场就走完了